张小脚道:“你不知道,人家是大门头的千金小姐呢,叫人自家梳头,可不辱没了煞,我看还是我给梳吧。”遂令小姐坐下,那小姐发髻本未梳好。又舞了一夜的狮子,早上又被揪了一顿,早已披败。那张小脚取过半块残梳,将那万缕青丝握在手中,仍然挽成了两个大抓髻。 这时候胡同的栅门已经开了,游早赶早的已经鱼贯的在乱溜。张小脚的窑子门前堆了不少人,一个个评头论足,秽语连篇。那骚姐、荡色姐两个女娘已梳妆完毕,秽言秽语的跟着搭超。羞得小姐垂头闭目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不一时闯进一个汉子,取出六文钱道:“待俺收拾他一顿。” 张小脚已替小姐将头梳完,正在替小姐洗脸,道:“客官等一等,洗完脸再干。” 那人将裤子一扯道:“你看谁等得及。” 刘玉环乘势向那客人攫住道:“爹等不及,先和我来。” 那汉子道:“也好。” 刘玉环在草上跪下磕了个头,便顺势躺下。抬起金莲,那汉子把朔大的雞巴,杵进咧开的屄洞,抽送了多时,方才精泄离去。 张小脚替小姐洗完了脸,将身上的血迹泥瘢擦去,又把门老贵买来的铅粉在小姐玉颜上涂抹一阵,又画了眉,点了樱唇,两颊梅花妆,郤还不算完,在小姐的那两颗又香又甜的花菽奶头上,那小脐眼,那玉门之上,都染了红,摸的小姐奇痒难忍,不敢竣拒,只是紧咬银牙。不一时,梳妆已毕。 门外看热闹的人已是满坑满谷,都道是:“好个标致的女娘。” 小姐赤身露体,身上又染了些红花绿叶,羞愤欲绝。被看得面红过耳,恨不得找个地缝跌下去,只有低头闭目。那知越是害羞,人们越是爱看。 已经有一条大汉闯进门来,交给赵三六文钱,指着小姐道:“叫他来伺候我吧。” 赵三叫小姐给那人磕了头,那人把小姐一推,便在草蓆上玉体横陈。只见: 一个是干柴烈火,一个是玉嫩娇娃。 这一个勇猛难当,那一个缩缩躲躲。 这一个啊喝呼喊,那一个呼爹唤娘。 一个娇玉身躯,哪经得碎捣零桩。 一个养精蓄锐,更为风狂雨暴。 堪怜那娇娃柳腹乱挣,暗暗的紧咬银牙。 可笑那登徒乘兴云雨的粗俗汉子哪懂怜花惜玉。 当下二人喘息已毕,那人只顾低着头穿衣裳,小姐勉强的挣起身子。赵三又命小姐给那人磕了个头。那人理也不理的迳自去了,小姐随即坐在草上娇喘。 忽然抬头一看,门前又堆了不少人,小姐红晕满面低下头去。赵三打着小姐羊脂般的脊梁,“拍”的一声,小姐吃了一惊,连那些看客也是一惊,一齐向小姐注目。赵三问小姐道:“你恁的这般愁眉不展,还不快些放个笑脸,好进买卖。”小姐在众目之下,窘急难堪,哭都来不及,那能笑得出来。 赵三又道:“你知道为什么不准穿衣裳?” 小姐忍泪低头道:“不知道。” 赵三道:“你也得把那进钱的家伙,给众位爷台看看,才好卖呀。” 说罢,就挨来要擗小姐的金莲玉笋。小姐夜间连被凌辱,早晨又没穿衣裳,又被一不知姓名的汉子,花了六文钱,轻薄了一次,这回又有许多不相识的汉子围着看热闹,已经羞愤欲死,如何肯把那话儿再扬露出来给路人评论点划。可怜一个宦门小姐,只因家败人亡,被逼到赤身卖娼,还要将那女人一生也不肯见人的东西,当众观看。当下只急得小姐珠泪纵横。 那赵三道:“你还不知我的厉害!”就门后取过铁棍一根道:“你擗开不打开?” 小姐一看,果然一个比一个厉害。张小脚的皮鞭已够吓人,这厮的铁棍一下可不就要连骨头都断了。小姐无奈,只得分开那白生生的雪妆粉琢的玉腿,跷起一只金莲,把鲜嫩屄儿掀露出来。赵三又命小姐伸开纤手自家掰开屄。只听门外一声喝采道:“果然是件宝贝!价廉物美。”正是: 可怜深闺兰蕙质,如今丢丑在人前。 当下那喝采的便走进来,掷下六文钱。小姐与他磕了个头,躺在蓆上。那人爬到她的身上,挺戈而入,抽送起来。 那人在云雨中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儿?” 小姐想道:“方才起的那个名儿实是不佳,但又不能不说。难道真要说出来实在名来,丢自己父母的脸?”嚅嚅半天才道:“奴叫浪姐。” 那人道:“果然是个好名儿。你可是会浪?” 小姐道:“不会。” 那人道:‘干这个哪有不会的道理?“ 小姐道:“奴是头一天。“ 那人道:“头一天?我可试了新了。”便在小姐的玉乳上捏了几把道:“果然!果然!”抓得小姐痛疼不堪,不由的哎呀一声。 只见身旁又蹲下了一个军汉,解衣脱裤。双手捧住低垂的大屌儿撮弄得勃扬起来,那一只手还不老实,便来捻弄小姐的红嫩奶头。小姐被捻得酸痒难忍,蛾眉微蹙。 那人不悦道:“我还没有玩够,你忙什么?” 军汉道:“我花了钱了。” 那人道:“花钱也得等我弄完了才行啊,难道她有两个屄?” 军汉道:“我也不碍你事,他是给大家消闲找乐的,谁爱玩谁玩,你要全占有討回讨家作老婆好不?” 那人方要答言,忽然叫声:“不好。”原来只顾说话,不由的精泄了。那人神气沮丧,无暇再和军汉拌嘴,无精打彩而去。 这时小姐又要爬起与军汉磕头,军汉摆手道:“不用了,就势搂住浪姐,把其身儿横陈于炕沿,掰开浪姐玉股,伏身胯间,将粗大的阴茎插入浪姐屄口,趁势又一耸,接着就来回抽动起来,拱上鑽下,于牝內搅动一番,兴动非常,将那三浅九深捣坚破避之力大弄。原来那军汉身体粗壮,伟岸异常,别说是才破瓜的黄花闺女,就是能征惯战的女娘,风月妇人,也得怵他三分。 小姐一早连着三回兴云布雨,已是头晕眼花,热炙火燎,痛如锥刺。哪里再经得起?偏生那厮耐久惯战,足足熬上了一个时辰,才射了精。 郤又是泪泪不止,连上原存的,将那一个又白又嫩的小肚皮撑得满满的。小姐不由的瞪目失声,口喘大气,四肢发凉。好在那毬毕事。竟自去了。 这里赵三看见小姐撑得不能动弹,忙取过盆水,就使那竹筷将棉花醮水伸进屄穴,连捣带刷。只听得啊啊一下,花径顿清,气泄精液淌。小姐娇嘤一声,小腹已是松散了许多。郤不料在洗的这点工夫,已是有一个老农和三个商人等候在旁。正是: 吐陈纳新踵门至,花径名园应不闲。 转瞬时已晌午,小白狼送来饭食。是碱菜一碟,还是昨夜所剩,另外每人两个黄金窝窝。小白狼交与赵三分散。小姐正在和那老农耍得不得开交,头晕眼涨,郤见一个粗手递过一个黄金塔在嘴边,连忙看时,赵三正蹲在自家头顶,说道:“快点吃罢,有劲好盯着干。下半天客来的还要更多哩。” 偏巧那老农本事不济,急得在小姐嫩乳玉脐上乱揉乱搓。小姐被搓的又疼又痒,那有心去吃东西,当下回道:“等一等起来吃罢。” 赵三道:“这么忙,你还想起来呀,你看你起得来吗?” 小姐看时,还有三个在等着的。无可奈何,抽出纤手接过。那黄金塔已经多日,又干又硬,难于下咽。勉强使小银牙咬了一口。 这时老农爬下身去。另外一个三十多岁身子结实的壮汉上来。一上身就来个脸对脸,把个大舌头伸在小姐香唇之内,真个口吐丁香,芳美异常。可怜小姐窝头未咽,欲嚼不能。一条葱臭的大舌头腥臊难闻。小姐杏眼圆睁,十分焦燥。 赵三一眼望见,忙道:“你让他缓口气儿,咽下这一口去。” 那客人真个把条舌头缩回去。赵三又端过一碗白水,给小姐喝了,这才缓过点气来。 那客人不悦道:“你们这麻烦,还叫人有什么兴,玩个什么劲儿?”小姐无可奈何,只得放下午饭,专心和他厮拚。 好容易伺候完毕,那等待的已是上来。这人曾见刚才情形,上来就将那咬过的黄金塔打在一边。小姐也不敢去拿,也腾不出身子去拿。一连三人,俱是如此。 可怜小姐自从清早交接不已,香汗淋漓,已是饥肠辘辘,肚子咯咯作响。现在眼看着吃的吃不到口,还得交欢挣命,苦不堪言。好在这时小姐觉着身上一阵轻松,原来客人已去,没有新上来的。小姐连着被压,下身已经麻木,挣扎爬起。 一看两条粉腿,精湿漓淋。身子底下淫精一汪,狼藉不堪。那香喷喷的小腹,又已撑圆,酸痛异常。一手拾起地上的窝头,吃了两口。 正要求赵三帮忙洗洗弄弄。忽然眼看直射过一对饥渴的目光,挺着大雞巴急走来。原来那人已脱裤备好。 小姐哀声道:“爷台修好,奴吃完收拾收拾,再来肏吧。” 那人道:“你的肚子不是已经饱了吗?” 小姐道:“可怜我早晨到如今还没有吃一点东西。” 那人道:“没吃怎么肚子会圆了呢?” 小姐红着脸道:“那是精液积留的。” 那人狞笑一声,将小姐一把推倒,就要驾鹤乘鸾,深抽浅送;攀龙附凤,大干。 小姐哀求道:“让我吃一点吧。” 那人道:“也行,可得让我给加点佐料。” 小姐道:“是什么佐料?” 正是: 使臣为解相如汤,特赐金茎露一杯。 要知那客人要加什么佐料。且看下回分解。 第十回试紫箫羞云怯雨比小童折玉摧兰 诗曰 朝上巫山暮阳台。阿娇难禁断猿哀。 紫箫吹罢非丝竹。郤得后庭花又开。 话说那客人道:“你这吃食粗干难咽,待我替你加点佐料。” 小姐纳闷,以为是客人打订。那人早向旁一指,小姐望去,不由吃惊。原来刘玉环赤身露体蹲在一壮汉腰间,正双手捧着那人的勃起的大屌,往自己的嘴里杵,直深插到喉,接着又呜砂吞放。 那汉忽然攒眉蹙目,高声叫道:“色姐好生厉害,这快泄也。”果然玉环喉中泊泊有声,伸颈下身。 小姐一看,粉面通红。可怜千金之体被逼的赤身卖娼,千人看万人压,又要作这没羞耻的勾当。连那丁香舌,樱桃口,都挨受跌跌,那里不羞。 小姐正在迟疑,客人已抽身站起,两腿笔直挺立。只见大屌儿勃起,奢棱暴跳。说道:“我的雞巴保准把你的干粮从嘴里捅过嗓子眼去。” 见小姐仍然躯卧,不由着急道:“你干这还不懂行?慢吞吞的人怎生挨受。” 小姐瞥见赵三手持铁棍怒目而视,一时又羞又怕,忙道:“小奴遵命是了。”爬起跪在客人面前,客人把膫子向着粉脸只顾乱挥乱杵,昂昂龟头,腥膻之气,冲鼻欲呕。小姐面红过耳,横了横心,闭住气,轻启张开朱樱含住膫子。无奈小姐乃千金玉体,自幼未出闺门,淫浪之事哪里作得来,当下不知如何是好。只急得那客人膫子狠命往喉咙里杵。小姐玉泪纵横,被噎不过,用纤手推拒,却无可奈何矣。只见: 口角春风飞沫,半点残脂染茎。 一棵樱桃欲绽红,郤求醍醐灌顶。 非石非丝非竹,只闻肉音咿唔。 灵犀透时遍体酥,那管娇娃叫苦。 小姐正在专心伺候,突觉一股冲鼻难闻的黏液从那人的龟头喷出,大吃一惊,放后便倒。直射了一口一面,叫苦不迭。 忽听一声:“好也!小姐你尝这好东西,可比山珍海味还好?” 小姐啐了一口,看时,正是吴来子,不知甚时鬼鬼祟祟溜进屋来,拍掌大笑。小姐羞愤欲绝。那客人因精液没有全射到小姐的嘴里,悻悻结束自去。 这里吴来子道:“小姐你吃惯珍羞美味,郤尝不到这好吃东西,任你花多少银钱也买不到,就是你那死鬼老子,御史大人,也没吃过呢。不过你还是不懂好歹,不会吃得,待我教教你吧。”当时便解衣脱裤,忙把阴茎捋硬,一面欲上。 赵三连忙拦住道:“就是你勾来的人,老板许了,你也要先让客人。你看他是多忙,下工时再来如何?” 吴来子唯唯称是。原来吴来子虽然凶恶淫狠,对了自己十兄弟也不敢不听。买卖大家都还有份。赵三替小姐重新扑粉,下半天又接上七八个人,已是夕阳衔山,深夜人静,好容易熬过一天。 杨氏和玉环正在漱口澡屄,预备入睡。可怜小姐已是呻吟欲绝,疲惫不堪,躯在草上只顾喘气。妙物热炙火燎,一跳一跃暴痛。 赵三算了算小姐的买卖真好,整接了二十六个人,一天工夫就赚了三吊多铜钱。忙去报与张小脚闻知。大家喜之不尽。 张小脚小白狼随了赵三来到窑子,吴来子早已在张小脚家等上了,这时也一同前来。 粉头们一见,忙跪起磕头迎接。 小姐郤爬不起身。张小脚道:“我的儿,你不用多礼。头一天就赚了三吊多钱,真是开门红的好宝贝,为娘不难为你,你要再会浪点,怕不一天赚上个十来吊,那时为娘专为你做好的吃。” 吴来子忽然插嘴道:“她现在已经不愿意吃别的吃食了,我请他吃这好东西吧。” 张小脚瞪他一眼,吴来子还是笑嘻嘻的道:“我这是教给他点浪本事。” 小姐一听,便知是白天的事,羞愧难当,只有紧闭二目。那知吴来子竟在小姐粉头之前,乌云之顶,双膝跪下,把身子往下一趴,就伏身在小姐的酥胸上,用两膝将小姐的头夹紧,使其不能动弹,然后令小姐张口,伸香舌舔刮龟头和阴茎,随即又把粗大勃起的鸡巴捅进她的樱口,用力一耸,整个阴茎连根尽入过喉,不一时他兴尽精至。正是: 恶奴欺心凌旧主。强把紫箫塞玉关。 那吴来子一张丑脸,在小姐粉腹之上往来擂晃磨砂,一味乱亲乱埃,把个香喷喷软馥馥粉妆玉琢的小肚脐一口衔住,不住呜咂。小姐奇痒难禁,四体乱跌,待精液冒出,更是难以忍受。 吴来子用大鸡巴将玉鼻樱口完全塞满,出气不得,才欲呼喊,经不起他哺挤,立时喉咙发痒,格格有声,心头作恶,锦心绣脏都翻了个,不由哇的一声溢出许多酸水。 吴来子美畅不可言状,向小白狼道:“你看这李大人家的小姐是多浪,出了浪声还出这些浪水来,莫怪叫浪姐呢。” 说罢,又看见小姐粉肚皮一凸,又是一口酸水。 吴来子大笑道:“你在家中可曾享过这福分?我也别亏了你,待饶你口回龙汤喝喝。” 那吴来子真是万恶促狭,仗着久在风月场中走动,练就可以随机应变泄精本事,小腹一凹精液冉冉尽泄。 小姐粉头被他两膝紧夹,动弹不得,只有任其泊泊下灌,啊噎难禁,又呜呜窜上水来,顺嘴直流。 吴来子问道:“好吃不?” 小姐窒息欲死,只得苦声哀求。郤又吃咽下去好几口,说得回回不清,惹的一屋人全都哈哈大笑。可怜小姐急得欲摆柳腰,吴来子忽然两手使劲一搂,小姐用尽平生之力挣命。但见: 哪里顾贵贱名义,上下高低。 蓄邪心,把幼主欺。 颠倒头,搂了白生生娇怯怯的腰肢。 可怜什么是樱桃小口,糯米银牙。 口吐丁香,珠圆玉润,轻颦浅笑。 香喷喷,甜蜜蜜, 都作了恶奴消闲行乐快活排场的东西。 也没有缓丝慢竹,只是乱捣着哺挤。 一刹时,把恶露直灌了佳人玉体。 吴来子腾身下来,小姐首如蓬飞,仰面朝天,樱口翕张,星眸微闪,一道恶液喷上直射。吴来子用尽心机,要玷污小姐肠胃,白费回事,全都喷出来,一点也不剩。小姐作个手势,赵三取过杯水与他漱了口。全身无力,杏眼红肿,口角犹挂余涎,倒地呻吟,欲哭无泪。 刘玉环在一旁指着吴来子道:“这也太狠了。人家有嫌宽的才换个地方。也就啊啊便了。你怎把人家的嘴当你妈的屄了?” 吴來子慾兴仍旺,但因色姐指责他,只得悻悻的从小姐嘴里将塵柄拔出来,直起身,无奈塵柄俨如暴怒。指着小姐道:“好吃不好吃,你那尝过来?你那死鬼老子一生也没吃过呢,要别人我还舍不得给呢,错非你是小姐,才肯把这父母遗留生儿养女的好东西当你的点心。”小姐只顾呻吟,无暇答话。 吴来子淫兴勃发,向小姐道:“小姐,我已尝了你两处,只你后庭尚是含苞,未经人道,让我替你先成全了,明天接客方便。你也试试当小唱的滋味,俺们胡四哥还要尝尝你的后庭花呢。” 说罢又要过来。 张小脚一拦道:“这使不得,天不巧今天叫化头混天鬼来了,说他已把浑家卖了三十吊钱,要找个黄花幼女。我说有倒是有,可惜今天才下水,他连忙跌脚叹息。我说你先别急,他虽然坏了,可还有一处,你只当睡个头一遭的小戏子,算你便宜点钱。原来我知道他喜喻异味,他和浑家不睦,就是为在叫化棚中喜和小叫化作这调调儿。当下他满口应允,许出一吊铜钱,大约天亮就该来了。”小姐一听,全身冷汗,又是一惊。 吴来子讨个没趣,搭讪着和小白狼张小脚走出窑子門,回去与他们喝酒分钱。 小姐喘息已毕,夜漏深沉,万籁俱寂。赵三躯在门口鼾声如雷,一盏油灯半明半灭。痛定思痛,心想,自从家落沦亡,已经三日,求生不能,欲死不得,不知何日才是出头之日。终日受人跌跌,人尽可夫,连那樱唇香口,也当了騷屄淫器。听说明天还有新花样,不知又有什么荼毒。父母清白遗体就这样终日跌跌,不由惨然泪下,遍体寒冷。 原来小姐浑身精赤,白日秋阳尚暖,又总有人当被,搂抱挣拚出汗,所以不觉。此时四体裸然,毫无著落,一连又打了几个喷嚏。 刘玉环悄悄伸头道:“浪姐妹妹冷了吧,奴看你不像奴家出身寒贱,如何也这般命苦,落到这火坑里受罪?” 小姐凄然道:“姊姊有所不知,奴这不孝女儿,把父母的脸也丢尽了。奴是被拐来的,也曾读过诗书,稍明礼义,如今赤身露体,生死不得,那还有颜面见人?那吴来子就是先父的家奴。”说罢,下泪抽咽。 玉环道:“妹妹快不要悲伤,奴也曾知书识字,那肯作这没廉耻的勾当。无奈身陷火坑,求生不得,求死不成,受凌辱。” 正说间,杨氏小儿忽啼,赵三醒来,二人不敢再谈,互相拥抱,稍觉暖和,不久入睡安眠,一夜无话。 次晨鸡鸣醒来,天光已明。 张小脚早就前来替小姐梳头涂粉,混天鬼早经来到,掏出卖浑家的一吊铜钱,把悬鹑百结的破衣脱个精光,指甲浑身横肉散发着恶臭,两眼凶光,眦着大板牙。他的阳具非常巨大,已经勃起,跃跃欲试。小姐细看那混天鬼的长相: 横眉立目,巨齿狄牙。 满脸络腮胡须,源自肚脏黑肉。 两只巨灵肉卵坠定罪孽根,正奢稜蛙跳。 紫昂昂龟头,宛赛雄赳赳乌江军,玉女吓得销魂散魄。 小姐梳洗才毕,混天鬼令小姐躺在炕蓆上,先正正经经作了一遍。叫道:“果然不凡,是件新货。”即令小姐马爬在炕沿,吐口唾咽抹在龟头上,双手扳住小姐的玉臀,对准她的尻门,就往里强杵。小姐蛙口流红。口咬散下青丝。但见: 难挨榖道,背面面粉难沾。 反唇咬碎银牙,蠢牛碌豕一心要折后庭花。 嚼雪背,抱玉颈,蹴丹霞,狭花径怎禁口跑蛮马。 一阵阵落红如雨流过双峡,想当初也没这般难煞。 奴可要殒在花下。 那混天鬼情趣正浓,两手抱定玉股,一张臭嘴在小姐玉背上连扎带咬。小姐颤声泣哭,苦苦求道:“奴疼楚要不得。” 此时的混天鬼,哪里肯听求,不悦道:“纵男譬一生也有这一回呢,难道就会肏死?落到这里难免不了挨受鸡巴肏。” 正在高乐,小姐惨啼一声,嘤然倒地,四体僵直,冷汗如沈。正是: 都道一般滋味好,谁知花下殒娇娥。 要知小姐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 说明 《玉闺红》共六卷,卷五回,计三十回,现只残存序、第一、二卷共十回及第三、四卷目录。'